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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

現在時間將近凌晨五點

本來想說文不要欠過年

雖然還是欠過年了

至少在年初一日出前趕出來了

好想睡...

到這若月的身世就結束

之後會回去更新本篇

不過下禮拜我要家族旅遊

有極大機率會停更

總之大家慢看

我先睡了((倒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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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月櫻同人]人世無奈外傳-若月佑一(下)

頂著夏天熾熱的陽光,一個少年走在進城的路上。

時光飛逝,在那件事之後,一年的光陰就這麼過去了。

成了深川家的孩子,佑一十分乖巧的幫忙農事,也會幫忙到城裡去買一些生活必需品。

那件事之後,在陌生環境醒過來的佑一,沒有哭泣,聽深川夫妻解釋情況之後,也冷靜地向兩人說明自身來由。

望見如此堅強的孩子,深川夫妻有的只是擔心。

那天破曉之後,深川敏郎出門工作的路上,見到一個倒臥路上的人影,那服飾相當眼熟,湊近一瞧,不出所料,佑一的母親已經沒了呼吸心跳。

垂下眼簾,敏郎打心裡替她抱不平,也佩服她的毅力與想保護孩子的那份心。

敏郎請正巧經過的鄰居幫忙,用一張大黑布將女人的身軀裹起,在附近一棵百年大樹的旁邊挖了個極深的洞,小心翼翼的將它埋葬,並以一塊大木板做墓碑。

頓在墓碑前,敏郎雙掌合十,閉上雙眼,『若月太太,真對不起,只能將您葬的如此隨便,待佑一長大了,再讓他為您立碑,他傷勢穩定下來,應該已經沒事了,等他身體好點,再帶他來祭拜您,我和內人必會進我們所能好好照顧他的。』

說完,敏郎才又邁開腳步,往自己的田走去,開始一天的工作。

過幾天,敏郎沒有毀約,他和妻子—仁花,帶著佑一到那樹下,見自己的母親。

望著痛哭失聲的佑一,敏郎和仁花也著實心疼,輕拍佑一的肩安慰他。

那次之後,佑一就再也沒流過一滴眼淚。

還是希望孩子多點情緒,時時刻刻擔心著佑一的仁花,依然對佑一千叮嚀萬交代才讓他出門採買必需品。

勾著微笑想讓養母放心,佑一很感謝無代價這樣照顧自己的養父母,他盡自己所能在報答他們。

現在靜岡勢力換人把持,面對弒父仇人的坐大,佑一為了養父母,在看見他們為非作歹時,拚命忍住衝上去的慾望,躲躲藏藏的不讓他們知道自己仍活著的事實。

靜岡城的百姓懷念若月家的時代,現在他們偷拐搶騙、官商勾結,許多會武功的百姓也都暗中幫助仍活著的若月家旁系。

這天,夏天炎熱,佑一仍是將自己裹得嚴實,不讓人輕易看見自己的面容。

市場的店家有許多人知道他就是若月家的少爺,但大家想保護他,便沒人戳破這個事實。

快速挑選需要的物品,一個抬眼,佑一望見那天刺傷自己的那個弒父仇人的次子,他深吸一口氣,拉低斗笠的帽沿,想趕緊遠離他。

不料,那人卻惡意的撞過來,比他瘦小許多的佑一直接被撞倒在地。

『不小心撞到你真是抱歉。』那人勾著惹人厭的微笑說道,本來欲轉身就走,卻瞥見地上少年的面容,如此熟悉。

一個回身,一把扯掉他的斗笠,『哈哈,這不是那個吃了敗仗的敗家犬嗎,原來沒死阿,竟然還留你一條狗命。』

佑一不斷告訴自己要忍耐,緊緊握住的拳頭,指甲嵌進手心,微微滲著血。

看佑一沒有要撲上來的樣子,笑得更開心了,『哈哈,怎麼,不敢嗎,也是,當初你父親就死在我父親手下,你也差點死在我手裡,你也贏不了我,父子倆一樣弱,你現在連把刀都沒有,看你怎麼、嗚。』

在他戲謔的笑容前,佑一已經忍無可忍了,還汙衊自己的父親,佑一沒等他說完,一個箭步就上前抽出那人配在腰間的打刀,那人還來不及反應,就已經被一刀貫穿胸口,當場沒了性命。

『你和你哥都死在我手裡,你說誰比較弱。』咬牙切齒的咒罵著,佑一狠狠瞪著那人倒臥在地的屍首,若是眼神能殺人,佑一的眼神想必已經將那人大卸八塊。

在那人倒地之時,他的隨從就已跑去通知官兵,官府的人來的很快,不消一會兒,就已聽見雜亂的腳步聲。

佑一看見那樣的人數,已經打算束手就擒,不料,好幾個市場上的百姓抄起傢伙就將佑一團團包圍。

一個臉上帶疤痕的菜販,握著兩把脇差就站在佑一面前,『若月少爺,你趁亂快逃,我們會幫你拖住這些官兵,你一定要逃走,現在的靜岡城早已不復當時,我們會盡力報答曾保護我們這些百姓們的若月家族所有的人,尤其是你,若月少爺,你是本家唯一血脈,絕不能死在這裡。』

菜販大叔語音未落,官兵就已舉著打刀劈了過來,佑一愣愣地看著自己周圍大約五六個人將自己保護在中間,拚命對抗十幾個官兵。

隨著戰況愈演愈烈,愈來愈多擁有武力的百姓加入戰局,官兵也愈來愈多,儼然成了一場混戰。

根本沒有空隙讓自己逃出去,在說自己也不願拋下這些為了自己拚命的城民,沒有武器的佑一只能站在人群中乾著急。

『若月少爺怎麼還在這。』方才的菜販大叔又鑽回自己身邊,『跟我來。』

不容佑一拒絕,只能讓那大叔硬拉著往外鑽。

穿過重重人群,大叔一邊揮舞著脇差,一邊帶著佑一跑,身上也多了些傷。

遠離混戰區域,佑一在街角看見深川夫妻。

『快去吧,若月少爺,記得,離開了就別回來了,除非能將這群畜生拉下台,否則就離的玉遠愈好。』菜販大叔丟下這句話,推了佑一一把,轉身又奔回戰場。

根本來不及道謝,佑一只能望著大叔的背影,在心裡為他祈禱、感謝他。

『父親、母親,你們怎麼會在這裡?』佑一走向養父母,話還沒說完便被抱了個滿懷。

『我們是被人通知的,來,這裡是當初你媽媽帶你來時一起帶來的刀還有銀票。』敏郎將手上的東西交給佑一,拍了拍他的頭。

『佑一,你要自己好好加油,我相信你可以的。』仁花緊抱著孩子,淚水已順著臉龐滑下。

『可是你們、』佑一唯一擔心的就是養父母的安危,惟恐他們被自己連累。

『不用擔心,沒有人可以證明我們之間的關係,而且還有大家在,我們不會有事的,孩子,你趕緊離開吧。』仁花放開抱著佑一的手,幫著他將兩把大太刀繫上腰間,裝著銀票的錢塞進胸前。

『不會有事的,快走吧,佑一,等風頭過了再回來。』敏郎幫佑一理了理衣領,便將他推離自己與妻子身邊,見他遲遲不動作,便低吼著,『快走!』

『請你們好好照顧自己,我走了。』佑一對著養父母深深鞠了個躬,抹去臉上的淚水,轉身頭也不回地離開。

敏郎看著漸漸遠去的孩子的背影,摟緊身旁啜泣的妻子,『放心吧,那孩子雖然命運多舛,但他夠堅強,他不會有事的。』

『神啊,願你保佑那孩子,讓他一切平安。』仁花只能依在丈夫懷裡,向著上天吶喊。

獨自一人漫步在全國各地,只有兩把大太刀與自己相伴。

兩度與家人分離,對這個少年而言,他已失去活著的意義,只是如行屍走肉一般,重複著邁步向前的動作。

一個十三歲的少年獨自行走,理所當然三不五時便被強盜盯上。

雖然憑著一身武藝並沒有造成財物損失,但遭人圍攻難免受傷,一道又一道傷痕在佑一身上疊加,不解與不滿也逐次累積。

一日,走在竹林中又被一幫強盜圍住的佑一,已經忍無可忍。

為什麼這些壞人可以破壞別人的一切之後,還如此逍遙自在?

這個問題縈繞在佑一心頭,看著強盜頭子猙獰的面容,突然靈光一閃。

那只要也當壞人,就不會再被壞人欺負了。

已經許久沒有情緒的佑一,勾起一個僵硬的微笑,漂浮無依的心卻好像抓到了什麼。

抬頭望向朝自己衝過來的強盜頭子,佑一笑容又加深幾分,猛然地抽出刻有自己姓名的大太刀,直接將強盜頭子彈開,在對方連步伐都還沒之時,佑一往前一個跨步,右腳用力蹬地,在飛過強盜頭子身邊時,他的人頭也隨之落地。

嗅著腥衝的血味,望著死不瞑目、在地上滾的老大的首級,又看見勾著笑容,提著滴著血的刀朝自己走過來的少年,幾個小嘍囉嚇得邊吐邊逃。

似是不在意刺鼻的味道,佑一用力撕下屍體身上的衣服,將自己的刀子拭淨,順手摸走他身上的一袋金幣、拾起他品質不差的打刀,『反正你也無福享受了』,佑一笑意不減的又踏上屬於他自己的旅程。

與之前不同的是,以前善良單純、堅強自立的若月佑一已不復見,於嚇的是個會在竹林中穿梭等待目標,以殺人為樂、奪財為趣的強盜。

遇見旅人便一刀刺殺,奪其財物,若是遇見強盜或惡人時,更開心了,二話不說,痛痛快快的通通解決,再帶著大批財寶,洋洋得意的離去。

純粹利用擊殺其他人來防衛自己、宣洩不滿的佑一,沒有要用錢財大肆享受的意思,身上市依然的粗布衣,除了唯一花錢訂製的脇差之外,其他搶來的財寶,佑一通通換成銀票揣在懷裡。

這樣的佑一理所當然的被某些人所知曉,說他是嗜血如命、奪財為樂的惡魔。

既然知道他有錢,自然也有人想要他的命。

完全活在自己世界中的佑一,自然是渾然不知,仍然這樣過他的日子。

不知不覺,時間又過了一年,全國幾乎走透的佑一,一天,終於來到首都江戶城。

見識到首都的樣貌,佑一被現代化的設備所深深吸引,絲毫不覺自己即將陷於危機之中。

習慣性的又走到近郊的樹林中,佑一忽然感覺到殺氣,轉過身,只見一道閃爍的白色刀光,猛地往反方向的左後方一跳,左臂就感到一陣疼痛,佑一驚覺自己中埋伏了。

『你們是誰!』捂著淌血的左手上臂,佑一狂暴化的吼道。

搞偷襲的人只是勾起笑容,『你這惡魔,除掉你不過是剛好。』說話的同時,除了放出殺氣讓自己注意到的人還有偷襲的人之外,自林中又走出四人,『你還是乖乖就範吧,可以死的痛快些。』

六個刀法都相當高強的人同時對付佑一,有傷在身,即使已經以雙刀防衛,還是相當吃力。

一陣亂都之後,就在佑一將要被砍下首級之時,一個沉穩的聲音介入。

『你們六個大男人攻擊一個小少年,你們不覺得羞恥嗎。』

『這小子可是惡魔,扼殺他不過是替天行道。』將刀尖抵在佑一頸上,大聲嚷嚷道。

這個手無寸鐵的精瘦男子皺起眉頭,毫無畏懼地再度開口,『無論這個少年做過什麼事,至少我還沒在通緝令上看到他,倒是你們幾個我都認得阿。』

『了不起嗎,你有本事抓我們進府衙。』

瞇起眼,男子一個箭步上前,抓住離他最近的那人的手,一個用力,一轉一壓,便將那人制伏在地,再從懷中掏出一個徽印,『我以捕吏的名義逮捕你。』

『捕吏?可惡!』咋舌道,其他五人顧不了那麼多,各自逃進了深不見底的樹林中。

『喂!齋藤仲哲,你可以不要常常都這樣突然不見人影嗎。』彷彿是男子的同伴,一個高壯的男子抱怨著走來,看見仲哲壓在身上的人,喜上眉梢,『挖塞,這不是那個賞金超高的通緝犯嗎。』

身為捕吏手下雖然拿不到如賞金那麼多的錢,但也有一筆可觀的獎金。

『是啊,元雄你幫我把這傢伙押回府衙吧,我帶那個少年去處理傷勢。』仲哲讓元雄接過犯人,揹起還在淌血的已失去意識的佑一,就往城裡的方向走。

這樣一個受到嚴重心靈創傷的孩子讓仲哲相當頭痛,周旋許久才終於從本人口中得知佑一自己的事。

佑一相當感謝仲哲,第一是他沒有逮捕佑一,希望他自己懺悔,第二則是仲哲那樣的正義凜然,令佑一相當敬重,也深感慚愧,決心要找回原本的自己。

後來仲哲的婚禮到他辭去捕吏工作重啟家傳魚店,整個過程佑一全程餐與也幫了不少忙。

最後,佑一還是決定流浪四方,不依靠他人,允諾每年會回江戶探望齋藤夫婦。

站在城門口,看著來送行的仲哲和理沙,佑一突然意識到,自己又有了家。

Fin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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