還是夜羽我~
狐君給了我兩篇的份量
就乾脆全部出來了
因為再拖下去我會忘((#
請大家慢看
[原創代發]羽毛雪By九尾狐(四)
槐翻看著我身上的縫線,嘴裡刁著一支很薄的小刀,「感覺如何?」,她有些含糊地問到。
「我似乎癒合的很快?」我有點遲疑的回答,以前受傷總會拖上好幾周才會好,這次好像太快了一點。
「哼。」死丫頭,叫她幫我拼個蛇皮在那邊嫌東嫌西拖拖拉拉,結果幫這來路不明的小鬼弄得比繡的還精緻。「最好的醫生能不快嗎?」
……如果你不要讓那把刀晃個不停的話,比較容易讓人相信。我沉默著。
「最近注意一點‧不要拘劇烈運動、不要吃會上火的食物,傷口不要碰水。」槐說完迅速用刀子挑開了縫線,不打一聲招互呼就開始徒手拆線。
我緊咬著牙,看她一臉輕鬆的用指甲──偶爾加上那把小刀拉扯著線,動作乾淨俐落一點都不拖泥帶水,痛得我直冒汗。縫線往外抽的時候一陣火燒般的疼,燒得我有些發顫。槐瞥了我一眼,突然粗暴的扯著線,一次拉出好幾個線頭。我握緊拳,整個人都繃緊了。
「不錯嘛。」拆完線,槐咕噥了一句。
「甚麼?」她話含在嘴哩,我沒聽清。
「沒事,」她順手幫我裹上紗布,「去叫那個臭丫頭過來。」
這位醫生肯定不清楚甚麼叫做拜託人的方式。
我摸摸纏著紗布的手,默默的走向正在交談的兩人。
靠近點我才發現那個半臥在榻榻米上的女孩跟雪長得一模一樣。幾乎。感覺上她比雪要小上幾歲,原來雪有妹妹嗎?我微微蹙眉思考著。那女孩穿著雪紫色的和服,約莫是介於弓道服和巫女服之間的款式,披著煙紫色的長外褂,頭髮又黑又長,用銀色帶子紮了兩束垂在胸前,可能還比我小一點。
她們的對談很小聲,雪的臉上浮現些許難過,女孩輕輕笑著,伸手撫著雪的髮絲。不曉得她說了甚麼,雪垂下頭,右手摀住半邊臉,看上去有種……脆弱。我的心臟緊縮起來,一點點酸澀漫延開來。
那個囂張美艷的季雪秧也會看起來脆弱嗎?
我在離她們兩步的地方停下。
女孩繼續說著甚麼,雪聽了之後突然笑了出來。然後轉過頭來,朝我拉開一道微笑。
「雪,醫生找你。」我頓了下,侷促的說到。
「嗯。你坐,傷口還沒完全好,別跑來跑去的。」她起身,按著我坐下,踩著高跟鞋離去。
誰跑來跑去了?我在心裡抗議,卻還是乖乖的坐下。從側坐轉正身子,剛好和那女孩大眼瞪小眼。我驚得後仰,她輕輕一笑。大家閨秀那種清秀軟弱的微笑。
「你、你好。」我有點結巴的問候。
「你好。」她的聲音很乾淨,像春天風和日麗時拂過臉頰的風、流過圓滑卵石的溪水。
接下去的話卻讓我悚然以驚。
「被捨棄的淘汰者。」
***
有些迷濛的眸子突然清亮,泛著金綠色的光,筆直地看進我的眼。
我忍不住發怵。
但還沒完。
「盲目的追尋者,在清醒之後逃跑了呢!南木羽,親愛的叛逃者,你為什麼要來這裡呢?」女孩可人的偏著頭,像是有著滿滿的好奇。
我不發一語。戒備的望著她。
「回答我,解答我的謎題。」她說,溫和語氣下是不容反抗的強硬。
我突然有種透不過氣感覺。
「我不知道這是哪裡。」我勉強吐出回答。
她仍然看著我的眼睛,而我,就像被蛇盯上的青蛙正和最畏懼的天敵對望著,動彈不得。
「那你為什麼跟著雪姬呢?」她又問。
「我不知道。」其實我自己也很困惑。
「你是叛徒嗎?」托著腮,她問。
「我曾經是魁儡。」既然是魁儡,不過在清醒後離開罷了。
「看來我們有個記憶被偷走的猶大。但我不喜歡猶大,告訴我為什麼好嗎?」她再問。
「軟弱的叛徒。」我說。
「淘汰者,你軟弱嗎?還是說你是因為軟弱所以被淘汰呢?」她湊近,輕輕的問到。
我沉默。
「兩者都不是。」輕輕的,我近乎耳語的低聲。
過了一會,她退開。眼裡金綠色的光消退了,恢復成有些許迷濛的樣子。
「不好意思嚇到你了。」她微笑,「我是季霜穗,秧的雙胞胎姊姊。」
變化的速度太快,我有些適應不過來,只能看著她。
被捨棄的淘汰者……執刑者也是這樣說的,每個醒來的魁儡都會被捨棄。
但猶大?真是讓人不舒服的比喻。
許是看出我略顯陰沉的情緒,她笑得更深點,詭異的透出一點滿意的味道。
跟雪極為相似的面容……她剛剛說她是誰來著?
雪的雙胞胎……姐姐?開玩笑吧啊哈哈哈……嘴角忍不住抽搐。
騙誰啊!這是她妹妹吧?啊?雪少說也二十了,這個女生不到十六吧?
「呃……那個……我」
碰!
……是不是聽錯了?
「哈囉~~本小姐回來了~~」隨著木門被大力推開,一個穿著皮外套短裙的俏麗女孩大聲宣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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