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之羽翼 文字飛舞

緋山:六条那膽小鬼，再不和冴島說清楚就殺了她。

白石:妳別那麼兇嘛。(為什麼我是砲灰阿~T_T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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接下來兩天某羽我又要出去玩了~~

過個兩三天會再發滴www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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[CB同人]以前‧以後(冴島篇)(二)

之後，六条的母親來到醫院，看著仍昏迷的六条，臉上寫滿不捨。

知道六条的媽媽來，冴島馬上去找她。

『伯母，對不起。』冴島先向六条的媽媽說明事情經過，再慎重的道歉。

六条的媽媽看著冴島，『護士小姐，妳叫什麼名字?』

『冴島遙。』冴島不懂六条媽媽的用意但還是回答了。

六条媽媽聽了她的名字竟笑了出來，『原來如此，這個傻孩子。』

冴島更加不解。

六条的媽媽見冴島滿臉疑惑，『如果她想說，她會告訴妳的。』

入夜之後，ICU禁止探視，六条的媽媽便先行離開。

隔天早上，冴島步出病房想去看六条，路上被叫住。

『妳是那天救我的護士姐姐吧?』

『你是...小野光!』冴島想起來這個很可愛的國中男生就是那天和六条一起救的。

『護士姐姐妳受傷了喔?』小野看著冴島被吊著的左手。

『嗯，那天在現場受傷的。』

『那，那個跟我同名的醫生哥哥呢?』小野又問。

『她是女生喔。』冴島覺得好笑。

『我知道喔，但她很帥耶，手術的時候，雖然我很痛。』小野笑著說。

『她也受傷了，比我更嚴重。』

『誒?那我可以去看她嗎?』小野瞪大雙眼。

『我正打算去找她，走吧。』冴島用右手幫坐輪椅的小野前進。

在ICU，六条仍昏迷著，還插著管。

冴島見此，愧疚感又跑了出來。

『誒，光哥哥，我都醒了，妳怎麼還躺著?』小野抓住六条的左手。

就在此刻，六条緩緩睜開雙眼，令冴島驚喜不已。

『六条，聽的到我的聲音嗎?』冴島湊近六条，她微微的點頭。

冴島出了ICU，找來白石。

『遙，我再幫六条檢查一次，妳先回去休息吧。好了我會去叫妳的。』白石說。

冴島知道自己現在是病人不是護士，只能乖乖和小野一起回到病房。

白石把六条的管拔掉，再做了檢查，確定沒問題，待會就能到HCU了。

把六条移到HCU之後，白石在六条身旁坐下。

『六条，我可以問個問題嗎?』白石想解心中疑惑，『為什麼妳會這麼奮不顧身的去救遙呢?』

六条聽了怔住好一會，才開口，『因為我喜歡她。』

這下換白石愣住。

『我沒騙妳，我喜歡她很久了。』

『妳們以前認識?』白石問。

『是阿，不過她好像不記得我了，我卻還這麼喜歡她，很傻阿我。』六条自嘲的說。

『我可以問妳們以前的事嗎?』白石心直口快的說，話出口才覺得不妥，『如果妳不想說，沒關係的。』

『可以阿，可以告訴妳，不過這故事有點長，妳要聽嗎?』六条笑著說。

白石點點頭，六条便開口說了往事。

※

『喲!六条!又同班了耶!』一個去年也同班的同學朝我走過來。

『是阿。』我笑著和他敲了敲拳頭。

我環顧了一下四周，嗯~升上高二，同學都大洗牌了，以前同班現在還同班的沒幾個。

不過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選第三類組，農、醫我都不是很有興趣，只能說是因為第一、二類組太普通了吧。

反正，大學什麼的之後再說吧。

這時我注意到教室角落的一個人。

一個綁雙馬尾的女生，整教室都亂哄哄的，她還有辦法讀書?!

這激起了我的興趣。

『誒，井上，角落那個女生你知道是誰嗎?』我問了身旁的朋友。

『她?喔~她是冴島遙，之前在隔壁班，長的蠻可愛的，功課也很好，但是個性很差，而且她爸是名醫，很囂張。』井上如此說著。

『誒?是嗎?』我仍盯著她看。

突然，我和她四目相交。

好清澈的雙眼，只透著認真與無邪的眼。

這是第一次，有人讓我在第一次見面就開始吸引著我。

之後，我想和她說話，但那該死的井上，每次都來破壞我的好事。

每次都和她擦身而過，唉~我只能嘆氣。

放學之後，我藉故留在教室裡。

因為沒法接近她，我只好一直看著她。

我知道她其實是個很單純可愛的人，好打抱不平，也渴望朋友，一直一直為了成為醫生而努力著。

我沉浸在我的思緒裡，此時有人拉開了教室的門。

我轉頭過去看，是她!

太好了!終於有機會了。我按耐住內心的狂喜，走到她身邊。

『冴島同學。』

『有什麼事嗎?』冷淡的語氣。

我便開始和她聊天。

她雖然一直以冷淡的聲音回答我，但也沒有露出厭煩的表情。

自從那天之後，我總會在放學後留下來，等待她的出現。

一開始偶爾會等不到她，不過我也甘之如飴。

久而久之，放學後的聊天已經變成我和她的默契，沒有任何約定，但每天每天的放學我總能在無人的教室等到她。

如此平淡且愜意的日子過得很快，不知不覺我們升上了高三。

在某一天的談話中。

『冴島，妳最近好像變的比較開心耶。』我問著。

『有嗎?』她語帶疑問的看著我，唔~好可愛。

『是有什麼好事嗎?』我又問。

『算有吧，我有喜歡的人了。』雖然語氣仍是冷冷的，但臉上的笑容透漏了她的好心情。

我不自覺的震了一下，我的心好似被鈍器狠狠的撞了一下。

『嗯...很好阿，恭喜。』我的聲音微微顫抖著。

她沉浸在欣喜中，並沒有注意到我的異常，對此我也鬆了一口氣。

和她一起回家，我的心仍隱隱作痛著。

『小遙!』一個叫喚聲從後方傳來。

一個瘦高斯文的男生走了過來。

『悟史。』她露出了微笑，想必這個男生就是她喜歡的人吧。

『這位是?』那男生問著。

『她是我的朋友，六条光。』她說著，我硬是擠出了一個微笑，並試著讓它自然一點。

『妳好，我是田邊悟史，是這傢伙的家教。』那男生摸摸她的頭。

之後，我只記得我逃了。

我沒有再留校和她聊天，我沒辦法再承受那種痛，所以我逃了。

打聽之下，知道她的男朋友是醫大的高材生。

這時老師也在催我決定我的志向。

不知道是好勝心作祟，還是只是單純的幼稚，我撂下狠話。

『我要考醫大。』我對老師說。

『六条同學，妳想考醫大?可是妳知道妳自己的成績...』老師擔心的問。

『我要考。』我只說了這句話便離開了辦公室。

這件事只有我的父母和老師知道而已。

之後我卯起來讀書。

我的成績直線上升，連我爸媽都不敢相信。

就算如此，我高三才開始讀，勝算還是很小。

到了考試的那一天，我到了考場。

我看到了她和她的男朋友。

我想考試出來的結果只會有兩種可能。

一種是我和她一起考上，這當然是最好的。

另一種是她考上我沒上，這是理所當然的吧。

誰知道，一個月之後放榜，竟然...

※

『妳考上了，遙沒考上。』白石幫六条說下去。

『是阿，之後，我只知道她上了護校，我就再也沒有她的音訊了。直到幾個月前，我參加了一個研習，對直升機醫生很有興趣，於是請調翔北。』六条頓了一下，『那天，我再次看到她的時候，對她的感情又湧了上來，但看她的態度，就知道她忘了我，我也就只好順著她，裝做不認識。』六条嘆了口氣。

『既然妳喜歡她，幹嘛勾引其他護士啊?』白石問著。

六条笑了一下，『我說了，我很幼稚。』

『誒?!』白石不懂，過了三秒，想通了什麼，『如果我沒猜錯的話...真的很幼稚阿。』

六条看著白石的雙眼，笑意加深了一些，『想要吸引她的注意。我知道我很幼稚，但只有這樣，她才會自己走向我，雖然是送我一大堆病歷。』六条的笑摻雜了苦澀。

『之後，遙應該就會好好跟妳說話了吧，畢竟妳救了她。』白石說。

六条抿了抿嘴唇，『那我寧願不要。那時我看到她要往下掉了，我下意識的撲過去，只記得我抓到她了，再次醒過來就躺在床上了。我醒來的時候，第一眼看到的是她開心的表情，但我清楚的很，她對我只是多了感謝和愧疚而已，我只是想保護喜歡的人，我不要她因為愧疚而對我好，那只是徒增我的痛苦罷了。』六条痛苦的說。

『搞不好，遙她—』白石想安慰六条卻被打斷。

『不可能的!不會有希望的!』六条原本自信的臉龐，此時只有無奈和無助。

白石看著自暴自棄的六条，『在急救室待久了都知道，''在急救的世界中沒有奇蹟，但奇蹟是確實存在的''。妳記住這句話吧，不要隨便放棄。』

六条沉澱了一下，換了個語氣，『對了，我的頭髮，被剃光了吧。』

白石點點頭。

『看來要去買個頭巾，不然會反光。』六条笑著說。

『我去幫妳買吧，免的妳出去就閃死一堆人。』白石難得的跟著開玩笑。

『喲~妳這優等生也會開玩笑阿。』

『沒辦法，被美帆子訓練出來的。』白石笑著聳了聳肩。

『真好阿，妳和緋山，有互相依靠的人。』六条斂起了笑容。

『妳也看出來啦。』白石不好意思的搔了搔後頸。

『廢話。大概只有藤川那笨蛋看不出來吧。』六条微笑著，『好羨慕阿~』

『那就去爭取阿，妳可不是個軟弱之人!』白石說。

『如果能有機會就好囉。』六条苦笑著。

『好啦，我答應遙要讓她來看妳，妳可以嗎?』

『當然!』六条撐起笑容。

白石打氣似的笑了一下，步出HCU。

※

十分鐘後，冴島從HCU走出，臉上帶著愧疚與些許釋然。

而在裡頭的六条，看冴島一出去，笑容馬上垮下來，只餘下無奈。

隔天，冴島已經可以出院。

在她休假休養的期間，幾乎每天都會到醫院探望六条。

白石也注意到六条的情緒不太穩定，卻總是在冴島面前撐起笑容。

這讓個性火爆的緋山看不下去。

『六条，妳真的覺得妳現在這樣很好嗎?』緋 山等冴島出去之後破口大罵。

『我當然不好，她很好就好。』六条雲淡風輕的說。

『妳少說那些自命清高的鬼話!』緋山怒氣翻騰。

『不然妳說我還能怎麼辦!!!』六条也提高了音量。

緋山聽了，壓抑一下怒氣，『妳只有兩種方法，第一種就是像現在這樣，她很好，妳不好。第二種就是和她攤牌，不管她的反應是什麼，起碼不會像現在這麼痛苦吧?』

六条緊咬下唇，咬到滲血。

『雖然這樣說，有點對不起田邊先生，但是他已經在兩年前過世了，冴島總要有個人照顧吧。』緋山淡淡的說。

『好吧，我攤牌。反正之後我會回家靜養一陣子，可以讓我們兩個都沉澱一下。』六条輕輕的說。

『妳決定了，就去做吧。』緋山說完，便離開了病房。